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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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那幺小，余嫣那个年纪也才刚刚初中毕业。她在心里惋惜着，没有开口，郑淳溪反而擡起头看她：“我是不是说太多了…？姐姐听烦了吗？”

“不，没有。”余嫣低声应着，又擡手抚着他的脸颊表扬他，“讲得很好。”

小奶狗满足地弯起眼睛笑了笑：“那姐姐以前呢？可以跟我讲讲吗。”

可以倒是没什幺不可以……余嫣仰起脖颈看了看亮着灯的棕木天花板，无声地叹了口气。但要真讲起来其实也没多少能让她开心的事情。

尤其过去四年。

“以前……”她后靠着立放的枕头声线放轻地开了口，才说两个字就忍不住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

“以前就是上学，玩。”余嫣低声叙述道，“然后去国外上学，玩。”说到这里她擡起手理了理额前卷曲顺泽的头发，“结了婚之后回国，跟在我爸的公司里混日子。而已。”

郑淳溪贴在她的身边低眉垂目地专注看着她，听到她的回答后眼睛里有清澈的波光流过，但他没有开口。余嫣转头看了他一眼，自嘲地问：“挺无趣的哈？”

听到姐姐语气失落的低柔声音郑淳溪觉得胸口心脏似乎也在跟着下坠，但还是没有表露在脸上，只轻声回了她一句：“没有。”

余嫣知道他只是出于善良或者礼貌，沉默着没有回应时，郑淳溪又嗓音柔和地对她说到：“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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