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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头顶的光被挡住了,有个姑娘羞答答地凑上来,是个Omega,傅海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雏菊香味。
“请问您是傅海行教授吗?”姑娘开始尝试释放安抚性信息素,弄得傅海行有点烦乱——他这人柳下惠的很,一般Omega的信息素都只会让他觉得呛鼻。
“……”有点纳闷,自己都裹得这幺严实了,怎幺还是被认出来了?
“这位小姐,”傅海行礼貌骄矜地开口,“您的信息素溢出来了。”
“啊!”姑娘被发觉,很慌乱地收身上的信息素,“不好意思打扰到您。”
傅海行点点头算是原谅了这个不太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小女人,继续研究晏港那部破败的手机。
换个屏要千把块,修手机的老头儿说好久没见过碎地这幺厉害的屏。
等回了家已经一两个小时之后了,晏港在沙发上侧躺着睡着了,口鼻都埋在那条小毛毯里,头发半晃不晃的坠着,摘了眼镜有种阴郁的美感。
睫毛长的厉害,一动不动看着很安稳。傅海行怕他冷,又翻出一床棉被压到他身上,他一点没醒,只是睫羽动动,接着又坠入某种傅海行不知道的梦乡中去了。
很相安无事的一下午,傅海行在书房躲着看文献翻译文献,写论文写批注,还顺带看看邮箱,回答了几个本科生提的问题。
有个问题问的很让人头疼:“老师,昨天晚上和晏港老师去夜场的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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