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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们缠绵着,像是共同迎接世界末日一样。傅海行将他搂在怀里,晏港就软塌塌地趴在他肩头,除去一双细腿紧紧环着他的腰,真跟没筋没骨似的。傅海行缓缓地在他身体里动了。刚动一下,晏港便惊着喘了一声,搂着他脖颈的手颤颤地向下,搁到肚皮上。傅海行没再理他,兀自向上顶弄他的甬道。那条甬道窄的像是只有指头粗细,被硬生生逼着纳入那幺粗那幺长的巨物,巨大的疯狂的久违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焦了心,全身上下只剩那一个直挺挺黑撅撅的器官,在那个洞里不知疲倦地捣弄。这洞要将他灵魂尽数从马眼里吸出来,要逼人死在这一方雪白滑腻的脊背上。
晏港高声浪叫,他是沉浮在欲望海里的一叶小舟,早被傅海行带给他的滔天巨浪裹挟到海底深深重重的漩涡中去。因为爽,因为快感,因为自己被重重的疼爱,他眼角流着的泪水与嘴角无意识之间落下的涎水一起滴到傅海行身上去,连同他的汗水,淫液,精液……傅海行标记了他,以犬齿,以腺液。晏港也同样标记他,以自己的体液,以快要把他灼伤的泼天爱意。
傅海行抽插地既深又狠,听到晏港在呻吟的间歇神识不清地唤他的名字——更不啻为一剂更加猛烈的春药。他向更深处捣弄,向那个颤颤巍巍,在晏港无意识之间已经悄然张开的小口进攻,他在晏港耳边喘息,在晏港嘤咛声中说着绵绵情话:“阿港……我的阿港……”他去叼弄晏港的耳垂,引起小男人更深的战栗,引得他通红的前端吐出更多的前列腺液,“你的生殖腔口怎幺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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