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至亲的慈母,像濡沫的贤妻。
-----正文-----
撷露在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稳稳当当挂在邈云身上。额头抵在颈侧,呼吸拂过锁骨,发丝轻搔下颌,三处都把邈云痒得不行。
小东西累坏了,此刻睡得正香。邈云不愿叫醒他,只能歪着头往另一边躲。大概是不满面前暖呼呼的温度消失,撷露在睡梦中立刻皱着眉动了动,小嘴儿吃奶般吸裹着,循着邈云歪头的方向蹭过去,直到额头再次抵住脖颈才重新安分下来。
邈云实在被弄的极痒,侧过脸想用下颌在撷露头顶用力蹭一蹭缓解一下,谁知刚把下颌垫上去,撷露就轻哼着甩头,环在身后的小手也攥紧了他背部的衣料,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
几番下来,邈云肩背僵直酸痛,第一次发觉冷泉竟然里茅屋这幺远。
他虽然失去灵力,但好歹体力尚存,折腾一夜依旧神采奕奕,然而此刻抱着撷露走了不到一里路就累的快要原地躺倒。
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走进院子时,已是天光大亮。邈云走进内室小心翼翼把撷露放到床上,旁边的被子还是二人昨晚玩闹时糅成的乱七八糟一团。
邈云少有这样没规矩的时候,此刻看着被子自己也有些嫌弃,皱着眉把被子拿下床,又从柜子里取出丝衾给撷露盖上。初夏白天暑热渐盛,蚕丝清凉透体,盼他今日能睡个好觉。
把换下来的被子清理晾晒,邈云一面做一面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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