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作死的边缘左右横跳的那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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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隔壁的那间屋子又空置了。

新年之后，弟子们发现那只灵宠又开始日日陪在掌门身边，甚至开始肆无忌惮地趴在掌门腿上打瞌睡，而向来以严厉著称的掌门不仅不会阻止，还会脱下鹤绒织就的大氅将他盖住。

唔，灵宠么，自然要呵护些，免得染了风寒，冻了病了就不好了。

弟子们努力专心听授，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孟瑶身上瞟。那几个斜眼尤为严重的，被聂明玦踢出去罚了半天的站。

雪花从屋檐外飘过来，扑在弟子们的头上、身上、睫毛上，无声无息地融化成冰水，顺着脖子钻进温暖的胸膛，将他们冻得直打哆嗦，几个根基薄弱的，下了学就开始打喷嚏。

……真是捡来的徒弟亲生的狐狸。

灵宠恃宠而骄，越发的怠惰，起先是被掌门牵着走，后来索性双臂一抻，踮着脚环住掌门的脖子，又是脚冷又是腿疼地撒娇。掌门没有法子，只好矮一矮身子把灵宠抱进怀中，在弟子们惊掉下巴的目光中淡定地收拢衣襟，从容不迫地走掉了。

……圆毛的待遇也太好了吧！就算只是半个……呃，小半个？圆毛……

但是被掌门抱着什么的，也太惊悚了。弟子们僵硬地收回目光，举起倒着的书简开始似模似样地温习。

被视作灵宠的孟瑶窝在聂明玦怀里，心安理得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被细小的胡渣戳到柔嫩的脸也毫不在意，甚至换了唇贴上来，从下颌蹭到唇角，再偷偷摸摸地伸出一节鲜红的小舌，舔了舔落在他唇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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