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姜给他擦了擦眼泪,“放心,我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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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九月底开题结束,谭真喻找好的文献就留在电脑里落灰。
他找了个没课的时间段回了趟家,跟他妈说了自己想退学的事,他说他坚持不下去了,真的,每天连开电脑的勇气都没有,脑子里空空如也,看文献的时候经常发愣走神,有时候耳鸣,还有幻听。
谭家就是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小市民,他们对谭真喻没得说,就是爱孩子,爱得太过了。
高三的时候谭妈每天早早地温好饭去学校给谭真喻送过去,报志愿的时候谭妈又跑到谭真喻小学班主任那里询问情况。
谭妈之所以去找那个老师,就只是因为她和这个老师熟,她没别的可以请教的知识分子了。
老师那时候也快六十了,他儿子是当律师的,于是他说,让孩子报法学吧。
谭妈就让谭真喻报了法学。
高中的封闭教育,加上与世隔绝的学习生活让谭真喻对填报志愿,对专业,对未来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三个志愿,全填的法学。
分数出来了,离第一个学校分数线差两分,档案滑到第二个学校,普通本科,不是985也不是211,最后双一流也没评上。
谭真喻知道自己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父母培养出他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他满怀信心地上了学。
大一上学期没过完,他就开始本能地厌恶法学。
学院开的课是法制史、法理和宪法,谭真喻一听宪法就犯困,一听法理就头晕,只有听到法制史的时候才好点,因为这个瘦瘦高高每天顶着黑眼圈的老师三节课只有二十分钟在讲夏商西周、大明律例,其他时间都在胡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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