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尚戴着橡胶手套的那只手指了指医生脚下那具新鲜的死尸，灰羽突然开口。

“医生，你会不会也用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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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尚戴着橡胶手套的那只手指了指医生脚下那具新鲜的死尸，灰羽突然开口。

“医生，你会不会也用过啊？”

“嗯？”暂时没能明白小少爷什幺意思，医生侧转过身看着他，同时用软布擦拭着手中的器具，不让哑光的表面残留任何指纹和血迹。

“看你那幺喜欢标本，应该也有这种兴趣吧。”

咧出一个恶质的笑，灰羽轻轻拂了下窗帘。现在正是凌晨时分，屋里没有开灯，二人只能借助些许月光来看清对方的脸。但医生并没有露出什幺有趣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淡漠无谓的模样。

“嗯，有过。在认识你之前。”

“诶——”

像是听到了什幺惊爆消息一样，小少爷笑得双眼微眯：“但是死人不会动也不会叫啊，而且还会肌肉松弛。对着不可能回应你的对象做这种事，有意思吗？”

“我不需要回应，是他们需要我。”

似乎想起自己那一室美丽的藏品，一丝淡淡的微笑竟浮上了永乐的脸，在月光照耀下，令人心底莫名一阵恶寒。

“哇，看来你喜欢在地下室对着标本解决个人需求不是谣言啊。居然和那幺多尸体共享着你，这可真是我的荣幸。”

“…小少爷…”

对这句不知是不是玩笑的话毫无办法，医生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东西暂时放回原地，上前吻了一下那片留着一丝血腥味的嘴唇——血是方才意外溅在上面的，浸入因干燥而略微开裂的上唇纹路，竟有种令人欲罢不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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