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推开画室门的瞬间,松节油的气味裹着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季砚川安排的两位保镖落后三步跟着,皮鞋踏在木地板的声响在空旷的画廊格外清晰。
她蹲下身翻找颜料箱时,余光瞥见保镖的倒影突然晃动。玻璃窗上的反光里,有人影从陈列架后闪过。
"季太太,小心——!"
保镖的吼声被消音器的闷响截断。阮眠的后颈骤然刺痛,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裸露的脚踝上——是血。她踉跄着转身,看见保镖瘫倒在地的瞬间,喉咙里的尖叫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死死捂住。
——三公里外的季氏大厦。
季砚川捏碎了一支钢笔。
监控画面里,画室的玻璃门碎成蛛网状,阮眠的珍珠耳坠孤零零地躺在一滩暗红的血渍旁。他盯着屏幕的瞳孔缩成针尖,喉间泛起铁锈味,声音却冷静得可怕:"调出方圆五公里所有交通监控,封锁机场港口,通知黑鹰组全员待命。"
西装袖口下,他的腕骨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手机突然震动,匿名号码发来一段视频——阮眠被反绑在铁椅上,蒙眼布渗着泪痕,唇角破了一块,血珠凝在下巴。
"季先生,"机械变声的嗓音刺耳响起,"您太太的脖子真细啊。"
视频里闪过一把匕首的寒光,刀刃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季砚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们要什幺?"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ou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