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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凌晨,雁华医院抢救中心,每一个路过的医生都曾见过那个坐在抢救室门口的年轻男人,他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一双邋里邋遢的拖鞋,精致的脸上却堆满愁容,面色惨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的手臂上有一处新鲜的咬伤,结痂之后又经过剧烈跑动而崩裂,滋滋往外冒血。帮他处理伤口的护士问了好几遍要不要打麻药,可那人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由处置。
突然,一个女人带着冷劲的雨水冲进来,说:“不用打麻药了,他活该。”
“这……”
小护士有些为难,按理说这种事情还是要征求一下本人的意见,但谁都没敢开口询问。
那个女人身上具有压倒性的气场,既有女性的纤细感也有细条的利落感,她的头发很长,棕褐色,如果不是来时匆忙被雨水打湿,应该有很温柔的卷度。她倚在瓷砖墙壁上,冷眼发笑,硬挺笔直的西装外衣和棱角分明的平跟机车靴,正好与这张漂亮的面孔形成激烈反差。
她把长柄雨伞收起来,雨伞上的水在脚边聚集起来。倒影中,脸上全是冷漠,她说:“给他缝!不许打麻药!疼死算我的!”
缝合的疼是另一种层面的,冰冷尖锐的针头真实地在皮肉中间穿梭,宋明栖就这幺一声不吭地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他们俩之间似乎有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一个落寞的男人和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无声的交流抵过言语激烈的争吵,像是看不上眼的冤家,也像是积怨很久的情侣。包扎的期间,她一直抱着手臂冷眼旁观,无论听到了什幺因为疼痛而忍受不了的脏话,只是悲哀地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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