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棠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线。
她试过醒来。
用咬舌,用冰水浇身,甚至在床边的刀刃上割破指尖。但每一次流血、每一次痛楚过后,她都只会在江念臻的怀里睁眼醒来,
在湿透的床单与迷乱的快感中,重新意识到她从未离开过梦域。这里的空气太甜,像发酵的欲望。这里的时间太黏稠,像高潮里的呻吟,一分一秒都拖得太长太慢。
而她的身体早就不是人的身体,妖纹开始蔓延至背脊,耳尖总是颤抖敏感,尾巴一触即湿。她连做梦都会因为思念江念臻的吻而自我摩擦,直到潮水淹没床面。
江念臻从背后拥住她,「在想什幺?」她语气柔和,指尖却正一下一下按压她最敏感的点。
「我想离开⋯」黎知棠声音微哑,喘息紊乱,「我不属于这里⋯⋯」
「离开?妳知道外面是什幺吗?」
江念臻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像毒蜜:
「外面是医院的病床,是强制镇定剂,是冷淡的父母说妳『精神出问题』的目光,妳真的愿意回到那种地方?」
黎知棠的手指蜷缩,背脊发寒。
「妳不是第一次躲进我这里,是妳求我让妳留下的。」
她不记得。
但她过阵子梦见自己坐在一间纯白的病房里,手腕上插着点滴。窗边有个黑影,身形纤细,尾巴轻摇,那声音和江念臻一模一样:
「醒来就得死,留下,我让妳高潮一辈子。」
她在那个梦里放声大笑,选择了江念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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