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声音急促，拔高的语调听起来甚至有些尖锐，是少有的失态。特维拉怔了一下，而一旁的达西医生则是眉心微蹙。

她的目光在特维拉与尤鲁之间来回，见二人同样一脸茫然，像是发现什幺似的神情一凛，再开口时语气明显带上了几分质疑：「特维拉，你刚才什幺都没跟那孩子说吗？」

「说什幺？」尤鲁更茫然，视线在几人之间来回打转。怎幺这些人讲话就跟打哑谜一样？

「嗯？啊……」特维拉回过神来，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忆刚才的对话，然后恍然大悟：「好像……没有？」

尤鲁也跟着回想了一下——确实，刚才特维拉只是随口问了他对永夜之民的看法，然后……就没了。

该不会是因为我转移话题转到忘了吧？他有点心虚移开目光，恰好瞥见还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的永夜之民，脑中灵光一闪，一个猜测油然而生。

「难道说，波勒奈和永夜之民有什幺关系吗？」

话音方落，压迫感如潮水般汹涌，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稠重，难以呼吸。

阿萨卡的动作快得惊人，他猛地扣住尤鲁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泛白，也让尤鲁痛得倒抽一口气。

「你现在就离开，回夜巡所去。」年轻人的声音发颤，像是被炸弹轰到，眼底写满了压抑的焦躁。

「阿萨卡，别这幺粗鲁。」特维拉眉头皱起，伸手想拉开他，语气仍是温和的，「我觉得尤鲁不会说出去的，我相信他。再说我们之后还要相处一周，泰特也在，与其到时候被更多人发现，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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