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支箭〈爱是牺牲〉二
我的丧礼相当简单,是简简单单在家门前搭起的简单灵堂,灵堂上挂着的我的照片是简单的证件照。
来吊唁的人也相当简单,简单的同学、简单的公司同事,简单清楚的交友关系,没有与人有多余过节,因为如此,很难想像我竟然是以那样凄惨的方式死去的。
我到底惹到了什幺样的人呢?──老实说,我至今没有任何头绪。
我坐在家属的座位上看着人来人往,在得到有关林品妍的记忆盒之后,我也顺势得知游曲死于台风结束之后隔年的地震。
从台风中幸存的她,却因为地震走了。
印象中我哭了很久很久、心痛了很久很久,好像这样的伤痛永远都不会有得到治疗的一天,好像这样的感受如同黏在地上的口香糖那样经年累月,好像直到我三十四岁了,我仍然不会处理这种伤痛。
漫长的夜晚过去,天色才刚破晓,夏常芳的身影如同卡片预告的一样准时登场,他身形瘦削、脸颊凹陷,双眼下陷有了窟窿,原本第一印象的那张照片与他现在的模样令人无法联想,三十四岁的他看来老了很多很多。
我能想像他有很多天难以入睡,一头乱发的他不再介意形象,就这幺邋遢地登门拜访。
陈月云疲惫无神地擡头瞧他,有气无力地擡手请他上前捻香。
想说的话有很多,可在那瞬间夏常芳却不知道要跟我说什幺了,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品涵,是我,常芳,我来看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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