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第一次杀人是什幺感觉了。
就像你不记得第一次呼吸那样自然。
我记得的是,在她身体停止颤抖的那一刻,我的世界第一次安静下来。
不是指耳朵,而是脑子里的那个声音。
从小它就一直在。
我听得见每个人对我说的话背后真正的意思。
听得见我母亲哭泣时嘴里说「没事」的破碎,听得见我父亲在我房门口骂我「娘娘腔」时,心里真正的愤怒是他自己太软弱。
而这些声音,从不停歇。
一直吵! 一直逼我记住!
我是谁的儿子,我应该怎幺活,我应该怎幺去死。
那年,我七岁。
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对着我妈尿尿。
对,尿在她身上。
我躲在餐桌下,抱着膝盖,看着我妈跪着、抖着,还要擡头跟他说:「老公,别生气。」
我想吐。
然后我想…… 如果我妈能这样笑着活,那我是不是也该学会?
于是我学会微笑。
像武器一样的微笑。
我在教室里笑、在教会里笑、在我被打得鼻青脸肿后也笑。
笑让人放松戒心,让人觉得你「没事」,你是个「好人」。
他们只看到我表面的顺从,却看不到我骨子里早就开始裂开。
纯洁?
这词对我来说,不是理想,是一种羞辱。
因为我从没真正干净过。
我妈不干净,我爸更脏,我的家庭像一条塞满排泄物的水管,从小我就被泡在里面。
那些自命纯洁的女人 ─ 艾蜜莉、莎夏、洁西卡。
她们每个都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世界、拯救男人,结果只是披着光环的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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