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非得我一起？”沈妄穿着风衣，倚在车边叼着一根糖，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情愿。

顾瑾临把钥匙甩了个弧度，精准落入掌心：“他认你，不然不说话。”

“你这是职权骚扰。”

顾瑾临斜睨她一眼：“那你告我？”

沈妄冷哼一声：“行啊，我先骚扰回来。”

她靠近了一步，呼吸带着糖的甜味，凑近顾瑾临的耳边，低声：“你不怕我半路扑你？”

顾瑾临面无表情：“你这种级别的威胁，还不如后座那瓶酒。”

沈妄：“……操。”

破防第一弹。

——

这次任务很简单，顾瑾临要重新调查一桩三年前的失踪案，唯一目击者是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中年男人，只记得当时法医穿着白大褂、给了他吃的。

沈妄是当年案子的主法医。

一路车程两个小时。

沈妄放下靠背：“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幺？”

“故意选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任务。”

顾瑾临淡淡道：“你觉得我有这闲情？”

“有。”沈妄斩钉截铁，“你就爱看我破防。”

顾瑾临唇角轻挑，不否认。

“你要是再这幺看我，我真……操。”

破防第二弹。

——

目击者名叫姚德福，住在郊区福利院。

他看到沈妄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熟悉的光。

“是你，是你……你给我饼干……”

沈妄蹲下，递出一包新的：“这次给你巧克力味的。”

姚德福像个孩子一样笑了，眼神却混乱：“那个晚上……有个人，他手上有血……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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