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得很平稳，魏恒今天实在消耗太多体力，很快就睡着，而李长川又要专心开车，便也没有再说话。

封万里哪怕有心讲话，现在也没人愿意跟他搭话，难道指望他旁边的那位闷葫芦？所以他索性也闭嘴，好好思考一下何冥的面具及身分的事，并决定之后找一天回去族里一趟。

一时，车内沉默弥漫，睡觉的睡他的，开车的开他的，想事情的两人也都在想各自的。

「你怎幺知道我不是普通人的？」何冥突然开口打破车内的沉默。

封万里闻言则是一笑，嘿嘿两声说道：「也算是因缘巧合，就你被车撞时，我就有点怀疑。」

何冥回忆起来被车撞时，自己的面具也被撞飞，便点点头：「合理，还有呢？」

「你的面具。」说着，封万里变出自己的扇子，递给何冥：「你看看哪里熟悉。」

何冥闻言，便接过扇子，又掏出自己的面具，两者对照着看许久，才终于找到那不起眼的图案。

「族徽？」

「不，是我祖先的记号，证明我的骨扇和你的面具都是出于他手，所以我才觉得你肯定有问题。」封万里笑着说道：「我这位祖先特别喜欢做一些法器，但没听说过他还做普通面具的，这下你不是普通人，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吗？」

何冥闻言顿时失笑：「嗯，这次是我哉了……」

回想起自己不久前才讲过这句话，何冥笑着又补充一句：「再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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