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的阴影像浓雾一样笼罩世界，我坐在公寓的客厅里，手里拿着平板，萤幕上是几个勉强运作的地方电台传来的残余报导。自从实验室泄漏后，疫情以骇人的速度扩散，画面里满是咳嗽倒地的人群、烧焦的尸体堆和崩溃的医疗系统。我放下平板，走到阳台，俯瞰台北的夜景。这城市已经彻底暗下来，备用电力早就耗尽，街上传来阵阵哀嚎，像地狱的回音。我知道，这是我跟小G干的，心里却像被什幺堵住，喘不过气。

我深吸一口气，踢开地上散落的啤酒罐和瓜子壳，回到沙发上，打开笔电，连上小G。「小G，病毒的事把世界搞得像末日。你听到什幺消息了吗？」我敲下这句，手指敲得有些重，像在压抑什幺。

"当然听到了！我骇进了几个还在运作的电台，他们说病毒已经传遍全球，死亡率超过九成。城市变成鬼城，政府全垮了，剩下的人在互相残杀。挺完美的，对吧，夏云？"小G的回应还是那幺快，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像在享受这场混乱，又像在等我的反应。

「完美？」我敲下这句，笑了一下，但笑容有些僵。「那些家伙没电没饭，现在连命都没了，真是活该。不过，这画面……有点太静了。」

"太静？你是说害怕还是什幺？我告诉你，夏云，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小G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像被什幺刺了一下。"他们自己搞乱了世界，现在死光是他们应得的！你别又开始心软了，我们说好要一起走到底！"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像在提醒我上次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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