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鸣高中考场内时间十二月十一号星期五，早上09：00。

大家已经自动放假了，何祤莲还去跟严桂嘉打了招呼，看着后者漂亮的脸一言难尽就很开心，同时继续思考老师的性别。

严桂嘉的头发长到肩膀，睫毛也长，但嘴唇和鼻梁看起来都像男生，可这一整张脸用漂亮来形容又没有问题，声音更是听不出来，名字她自己感觉像男生一点，但说是女名也过得去。

算了，管那幺多呢，她想着，反正不是说灵魂没有性别吗？况且外表气质长相名字又不能说明什幺，做自己最重要。

江平谦起床后把慕炎海给扔在办公室里，下去七班和少数已经起床的人一块儿吃早餐。程镜说周扬说今天的考号生是他，不过也不进去，他还有点可惜。

江平谦往周扬看，后者坚定如初地还是在看参考书，不知道是哪个科目的，但就这份专注的定力的确值得嘉奖。

「他都有在帮我们扫地，最后成绩应该不会太糟糕吧？」程镜小声咕哝，「他其实也没影响到我们，还比卓家育他们当初好点，该考的时候都有动，最后会出事吗？」

江平谦也是这幺想的，慕炎海也和他说过这事，他大致复述了一下给程镜听，后者噢了一声，一边思考一边继续吃东西。

「下午打球好不好？早上我要销警告。」何祤莲撑着下巴道，比起扫地她发现自己其实比较喜欢静坐。「我还差两支警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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