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赫，到智慧行天还有多远？』

『三分钟又四十六秒。』

『我问你距离你给我时间？』

『我知道你要的不是距离，我们的距离除上我现在行驶的速率，我都先帮你算好了，服务周到吧！记得小费多给一点。』

牧马人大灯闪亮，喇叭毫无目的的乱响，完全反映出阿巴赫摸上方向盘后那几近人格分裂的失控精神状态。

『阿巴赫！车子前方有人！』达赖在内部通讯里面嘶吼。

一些零星的北风作战人员从路边闪出拦截我们。

『你还当他们是人？』阿巴赫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亢奋。

『全倒！！！啊哈哈！』

我敢肯定阿巴赫如果活在战间期一定会被抓去动前额叶摘除手术⋯⋯

我眼前那辆牧马人像是纵向卷轴游戏里的战机一般，左右摇晃的在道路上偏飞。有的时候它会加速向前爆冲，有的时候它又会猛然急煞，然后从里面会抛出一两颗手榴弹。

『咿——哈！』阿巴赫欢呼着从炸开的残肢上辗过去。

我默默的祈祷，希望那些全都是二重身或者仿生人⋯⋯至少也希望他们做过生命备份。

三分钟很快，我看着隧道两旁的消毒灯一盏一盏的向后方飞去，隧道口越来越近，出现了亮光，出现了智慧行天的街景，还有很糟糕的，有一群列队严整的武装人员就在隧道口。

『情况超级糟糕的！不知道这有没有在开仑的计划中⋯⋯』阿巴赫竟然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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