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睡的太迷糊,睡梦中,她以为是澹台无道,待睁开沉重的眼皮,任白枭的脸庞赫然跃入她瞳孔。
只见任白枭一寸寸逼近,她又惊又惑,只得一寸寸后退到墙壁,颤声问「殿下,您到底想做什幺?」
「做什幺?」任白枭两只手臂按在墙上,将她圈在两手之间「做我新婚之夜就该做的事。」他眼神半是恼怒半是无奈,更多的,是求之不可得的饥渴感。
「殿下,你答应过我的!」任白枭的手指握住她下巴,眼看就要吻上来,牡丹连忙厉声喝止。
「我知道我答应过妳,可是妳并没有说,妳究竟要守身到什幺时候…」眼看牡丹神色铁青,对他的满腔怜爱无动于衷,任白枭越看越火。「难不成,妳要守一辈子吗?」
「大丧理当守孝三年…」
「妳别太过份!我是国之储君,储君大婚,根本不用遵循民间礼制!」任白枭满腔怒火「除非,妳根本就没意愿当我的妻子。」
牡丹一愣,心里开始不安,她嫁给他,是为了找出黑药幕后主使,以及谋算凉朝,可是这不可以被他知道,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她叹了一口气,缓了缓神色「殿下,再怎幺说,我母亲冤枉惨死,到现在都还查不出真凶;我每晚只要闭上眼,就会想起我母亲的死状。我无法替她报仇雪恨,如果连替她守丧,我都做不到…我与禽兽何异?」她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眼眶一下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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