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电子银光的实验室中,光罩打开,一双修长结实的长腿从光罩中迈出,皮质的军靴与地板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几步迈开,闷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虹膜密码锁被打开,电子门应声开启。
男人目的性很强的往主间实验室迈去。
“叮咚”一道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与年轻的男人打了一个照面。
“她在哪?”
“你醒了?”
相似的声线几乎同一时间响起,一道冷淡沉稳,一道年轻磁性。
禹蓝渊看着站在眼前的儿子,刀削的轮廓,挺洁的军装,冷酷的眉眼,神色匆匆,黑眸浓深,神情阴郁。他就站在他面前,但是被忽视的彻底,年轻的男子一眼正眼都没有瞧他。
禹蓝渊内心伤感,但是面对这个他有亏欠的儿子,他也没有过于强求。嗐,醒来就好,其他他也就算了,到底还是没有原谅他...
也是,那件事是他做错了,他对不起他们母子两个。
短暂的会面,简短的言语,却不知为什幺“交锋”过后,明明还年轻的中年男子好像突然间老了好几岁。
“我带你去做做其他检查,先跟我来吧。”
在面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时候,身为父亲的他选择了暂时的妥协,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并没有得到对方的接受。
年轻的男子听到话后并没有任何动作,他盯了眼前的男人一会儿,眸中带着些微的不屑与嘲讽,也许是猜测到他昏迷期间一直受到的帮助,过分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禹惜寒缓了缓,冷淡的开口,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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