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刻,本该熟睡的人却不停翻身造成窸窣响动,或许是因为床榻为非惯用的关系所致,抑或者,她在担心那个人有没有成功的逃离这吃人不吐骨的鬼地方。
谢璧安如今顶着范芜芁的身份,在衙门里居住,这也是总捕头给没有亲人可倚靠的她,一个特权。其实在某方面总捕头挺宽待范芜芁的吧?难怪今日她出言顶撞时没有遭到以下犯上的惩处,在这有一定纪律的地方要轻轻带过不容易啊,谢璧安自个儿胡思乱想着。
也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在衙门尽情捣乱,反正再怎幺样,上头都有人罩呢!
谢璧安再次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准备专心入眠。
房外十分寂静,衙门住所处的回型设计容易聚风,偶尔刮起的一阵大风扫得中央种植的巨木枯枝相互拍打,不大的音量却赠予暗夜一丝生命。谢璧安刚恍惚的感觉到睡意的侵袭,一道足以引发耳鸣的短哨音响彻夜空,仿佛穿刺她的脑袋瓜,激得她顿时清醒,心脏自然的加速跳动。
谢璧安坐起身,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不知是哨音自带的压迫感导致,还是她明摆着晓得这似警戒讯息的传声,是由何事所引起。一时间,她竟无法决定要不要穿戴好装备,出房与待在衙门守夜的同袍们会合。
她独自呆坐良久,手指不安的绕着被角,难以抉择。
「芜芁师姐!芜芁师姐!」
与叫嚷声一同的,是匆匆奔向她的寝间的步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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