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认为这些刀伤是为了遮蔽那毒针孔,八阵寨想掩人耳目嘛。」仵作音调懒懒的,不认为谢璧安说出这个论点有何惊奇。
谢璧安眉头一挑,原来他也看出这刀伤是死后才割上的啊,接着她似笑非笑的说:「不对,是有人想栽赃八阵寨。」
「呵。」仵作不禁嘲笑,不仅鄙夷谢璧安的异想天开,甚至开始自嘲他居然花费时间跟一个小女娃较真。
「你先别笑,我问你,既然八阵寨敢明目张胆的掳人、落狠话,明显是不怕被人认出,又何必画蛇添足在尸体上割上几刀。」
仵作霎时呆了一瞬,有些语塞,「谁……谁懂匪贼的脑子啊!许是之后反悔又想湮灭证据啊。」讲完,他不禁暗骂自己居然有一刹那觉得谢璧安的话有理。
「若我说,这是他人意图误导我们,也能行啊,是吧仵作大人?」谢璧安毫不收敛的笑着,胜券在握的说:「你认定毒针是杀死这人的主因,我看法倒与你不同。」
谢璧安从尸体脚尾处走到了仵作身旁,收起与他对峙的心态,认真的望向他,「身为一名替亡者陈述的人,相信你与我相同,不容忍错判,那幺你可知暗器的材质是银,假设里头真灌有毒液,针篓空的中心应该会变成黑色,但我方才看了,并没有。」
仵作这会儿是确实吓住了,是他的疏漏,没有去仔细观察那根银针。
「我非常怀疑,他们其实是服毒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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