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懒散的声调在狭窄的议事厅堂回荡,一本卷宗也无的桌案后,坐着一位年约而立、脑满肠肥的男子,无所事事的一手撑住脸颊,另一只把玩着两粒玉球,黄翡色点缀烟雾般的白纹在掌中毫无停顿的滚动,发出悦耳的清脆。他眼神定定的瞅着那对玉球,根本不在乎前方站着谁、又和他说些什幺。
范芜芁望着被他转得仿佛夕阳映云霞的物什,十分不是滋味,并非是在意他的态度,而是看不惯这副肥头肥脑、终日饱食的富态,与老将军所居的环境截然相反,且,他身为衙门之首,付出于济阳城的心力一点都比不上老将军一根毫毛。虽然早预料济阳城的衙门对于案件不太上心,但竟不知是如此颓靡。
啪!
一封信函被用力的甩在桌案上,浅褐信封属着总捕头的大名。突来的动作让他满身横肉抖了抖,玉球也停下,瞧得出他的手有些僵了。后头两名站没站样的弟子惊醒似的瞪大眼、挺直背脊,本要拔刀恫吓,却找不着自己腰间的佩刀,慌慌张张的四处望,面露尴尬。
草包。
范芜芁冷哼,「只是信。」怎地,一个个都吓成这样了?
「喔……信啊……信……呵呵。」他壮胆般干笑,终于正视了范芜芁,似乎不敢将目光离开她,头也没向后转,直接把玉球硬塞到其中一名弟子怀里,不顾对方接住了没,就收回手,微微发颤的从信封中抽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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