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芜芁一路带着竹叶青来到住所处,没有热情的介绍衙门内部的环境,也没有要与刚入繁荣城镇的她出门逛逛的意思,不愿让她多看似的,一股脑将她「赶进」自己的房里。主仆二人一坐一卧,范芜芁刻意说服她去床上小憩,自己在木椅上,肘抵身前的桌子,撑着头,遮住对方偏头便能看出窗外的视线。
纵然对竹叶青只是些微的疑心,但仍得小心为上。
窗櫺外满是喜气的赤红栏杆在这凋零的季节显得刺眼,不过再几月便是万象更新的新春,早些粉刷剥落的陈旧,也挺不错的,好似在鼓舞范芜芁,可以从片片零碎的残骸中,找到冀望。
其实自她回到衙门,所踩出的每一步皆是战战兢兢,饶是她对谢璧安说得信誓旦旦,却不得不坦承,有那幺一丁点是为了壮大自己的气势,以及把谢璧安从不可控制的危险中推走。她有些恐惧,近日时常想到前世被诬陷的那天,会不会连谢璧安的身亡都是被她拖累的呢?即使今世种种皆说明,谢璧安与八阵寨遭锁定为事出有因,可总有股大事即将爆发的压迫掐得她喘不过气。
这时,她终能庆幸自己是孤身一人,才能无后顾之忧。
今早去找谢璧安之前她就预估刑部的人会出手,亦明白他们大概会下什幺样的命令给衙门,只不过此令并不完美,最了不得的问题是,衙门捕快的人数根本不够严防皇城内所有官员的府邸,且她可预见再未有更多官员遇害之前,绝不会有他方施予援助,责任全在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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