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安无事了好几日,可谢璧安与华梓仁再怎幺费尽心思,也只是渺小的两份力。现下宰相铁定不会让穆祥轻易露出尾巴,尽管刘夫人与郝大人恳请皇上重视此事,亦无法速战速决,这案子竟胶着于不上不下的处境中,无论哪方的人皆憋屈得紧。
期间,谢璧安买通地牢的守门捕快,送了几瓶伤药进去,还是那句老话:「有钱好办事。」何况这些还是范芜芁过去自己攒的。不过,虽然以银子收买了,两人见面仍不敢有言语上的交流,谢璧安只是专心的治疗范芜芁,伤口在那晚淋了许久的雨加上无人照料,有点发炎的迹象,除此之外并无更为严重的症状。
这晚用完膳后,谢璧安正准备再去一趟地牢,看看范芜芁的恢复状况,华梓仁难得凑了过来,说要一同前去,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到牢里见范芜芁,这几日他一直在忙碌奔波,可事情毫无进展。现在,他神情不知为何的凝重,甚至谢璧安从中读出了一丝惧怕。
「阿仁啊,是不是发生甚幺了?」谢璧安瞄了眼他日益消瘦的颊肉,有些惶惶不安。
华梓仁轻轻的点了下头,明显带着不解,说:「嗯,最近我除了探查妳说的那位穆祥的动向,同时也在注意竹叶青的行踪,我找到她了。」
「是嘛!她果然还在皇城!」
「妳记得吗?前几日妳告诉过我,她应该是宰相的人马,可是……几趟观察后,我发现和她接头的人是宫里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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