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姑娘,何出此言?」
语落,一侧的房间开始响起重物的拖曳声及叠放物品的微小吭噔,房外的三人顿时噤声相互对视,而后又朝彼此贴近了点。
「妳还记得吗?我前夫君约在亥时被捕,隔日卯时处刑的圣旨便下,几乎不出半日,仔细算来不过四至五个时辰,纵然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也不可能于如此短的时间内,在济阳城与皇城来回。」
「阿彩姑娘的意思是?」
「姑娘,妳方才也听到夫君提及天神,怪力乱神的东西我是不信,闲暇之余便不停思量天神的身分,终于叫我发现其中关联,我怀疑祂便是皇上,那时正逢造访此村的日子,因而凑巧碰上沂雩川一案拟了圣旨……只是……我想不透皇上固定来造访此村的原因。」
如此推敲看似有理,可范芜芁无法全盘认同阿彩的揣测,毕竟这样的猜想其实很简单便能推翻。当今圣上虽不是每日上早朝,可也是有固定时程的,而从皇城到济阳城也非一两日能抵达,朝堂官员能不发现此事?且奏折也是需要批改的,再者,来村庄这件事不可能重要到让皇上失了仪态,快马加鞭的赶路。
尽管在沂雩川漂流的那段时日,谢璧安就曾提过,华梓仁查到竹叶青背后的主子貌似是皇上,但她依旧不认为皇上会每四月亲临此地,就算皇上和竹叶青真有什幺见不得光的协议,也没到须纡尊降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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