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士忙着整理病房，一个折着棉被一个擦拭桌子，但嘴巴可没闲着。

「妳听说了吗？四号床的病人在昨天跳楼了。」

「跳楼？」另一位护士显然没有听到这个消息，「是自杀吗？」

「不是，听说是妄想症发作，自己跳下去的。」

「天啊……好恐怖。」她不寒而栗，「到底是发生什幺事啊？」

「这个病人本来就有妄想症，平时唯一的兴趣就是玩游戏，他那天突然发疯的说要找钥匙才可以出去，还自己走到了三楼病房翻着别人的东西，我们怕他发病会出事，所以并没有阻止，而且医生也说这样正巧可以观察他的病况。」

「然后呢？」

「他拿着自己的日记，却喊着隔壁病床人的名字，我记得那位病人叫做蔡欣芸吧？不只如此，还拿着抹布说这是蔡欣芸的娃娃，要她收好。」

「啊？」她有些不敢听信。

「不只如此，他后来回到自己的病房，一直再找东西，最后拿着一张卫生纸跟空气说话。」她思索了半晌才道：「好像还说了什幺……『既然你这幺想她，为什幺不把卡片打开来看』。」

「那、他后来怎幺会跳楼啊？」

擦拭桌子的手顿时愣住，她告诉她：「他昨天崩亏的在403病房大叫着，手里还拿着美工刀，大家都怕他会伤及无辜，所以不敢靠近，没想到他却自己慢慢退后，最后就失足从四楼摔落了。」

「林医生有说什幺吗？」她偏偏头，「毕竟是他的主治医生，应该有办法解释这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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