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诺走在医院的白色长廊上，越是接近院长室，脚步就越沉重。

该如何跟院长说明这一切，他看看手上院长给的资料袋，深深地叹了口气。

「院长，在吗？」

里诺敲了门，院长走上前，开门，让他进来，脸上有些憔悴。

「你来了。」

院长走向咖啡机，有气无力地按下按键，房里只剩下咖啡的咕嘟声。

「您还好吧？看样子…是知道消息了吗？」

里诺看着院长，把手上的资料袋放在桌上，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报纸登了他意外死亡的消息。」

院长把咖啡放在桌上，从抽屉内抽出报纸指着报导，版面很小，只简单叙述了几句。

「我想你知道更多吧？」

院长看着里诺，使他不禁想闪躲。

「我探望他的时候，他的伤确实是自残，这是为了要跟外界联络，知道他的研究，逃出监狱。」里诺说。

「他不能自己离开？」院长问。

「说是签了合约，他怀疑狱方刻意隐瞒他的研究。」

里诺说完后，又叙述了史瓦恩跟他说过的事，院长不说一句，只是听着。

「你认为有关吗？他的死跟研究？」

里诺无法立即回复他，低头思考了一下。

「我不知道…只是他的死法，我觉得巧合的可疑。」

院长听了里诺的回答，也微微的点头。

「唉，也只能等警方的进一步消息了，遇到这种事你也不好过。」

院长啜了一下咖啡，背靠向沙发，望着天花板的表情掩不住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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