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许久之后，路漫漫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在干什幺？」

「看书。」赵川头也没擡。

「什幺书？小说？都市？异能？修真？该不会是……」

说着还发出几个猥琐的笑声。

「浅析论法律价值取向与政治稳定。」

「啥？」

「浅析论法律价值取向与政治稳定！」

「呃……能再说一遍吗？」

「……」

等了许久也没有声音，就在路漫漫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赵川开口了。

「你如果觉得无聊，可以看看你们的专业书，或者论文，手机上应该下了电子版吧？」

可以的话，今天他已经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了。

「谁会下那种玩意……」

路漫漫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听见那行她无法复述出来的文字很有可能就是专业论文，再次拿出手机，打开阅读器，里面的小说都是已经看过的，静下心来打开一部之前觉得非常不错的少女向轻小说，没看到几行，路漫漫又再次擡起了头。

「那个……副会长？」

赵川幽幽地瞟了一眼路漫漫，只一眼，就让她定在了原处。

低下头，动动拇指划了划手机萤幕，还是继续看小说吧。

「有屁快放！」

吓得路漫漫手一松，手机差点掉在地上，确定了是赵川的声音，路漫漫又战战兢兢的开口了。

「我是想说……会长……真是个勤奋努力的好学生呢！」

「嗯。」

「长得也不错，应该很受欢迎吧？」

赵川擡头，又是一眼，然后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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