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因为戴蒙德摸着完全戴着面具的露比脑袋这一幕显得有些诡异吧，楚行健明显愣了半天才重新开口。

「我们的线人已经提前和麦克斯韦说过你要去拜访他了，戴蒙德。不过按照我的立场是不能出现在现场的，所以只能带路到坚尼地城内不能给你引荐。」

「我明白的。」

名义上选择者解放战线在香港被视作恐怖组织，现在的空管司官方立场也和选择者们彻底决裂。如果被人抓到为戴蒙德提供方便的把柄，楚行健恐怕有以间谍叛徒罪论处的风险。

不想让话题变得那幺沉重，戴蒙德从口袋中掏出小小的球型物件，隔着副驾驶的椅背塞给楚行健。

「这是？」

「山核桃。我们基地里自己栽培的，就当是带路的谢礼吧。」

这当然是在说谎。选择者解放战线的基地既没有种植核桃的闲情雅致，戴蒙德也没有带山核桃出门食用的癖好。这是戴蒙德从酒店离开前从商店里顺手买的。然而楚行健没有怀疑，或是说他也不在意戴蒙德的说辞是真是假，只是哈哈笑着接过了戴蒙德递过来的山核桃，随手就捏碎了外壳，将果肉放进了嘴里。

不像将麻将牌直接捏碎那幺夸张，但山核桃也绝非常人可以单手两指捏碎外壳的坚果。拥有这样怪力的人类，戴蒙德之前一共只见过两人。再一次确认了这不是希格斯生物在做鬼，只是楚行健单纯的握力后，戴蒙德装作不经意地继续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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