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眼,映入眼中的是木条所搭成的天空。
只记得在成功回到沙坎后,自己被守株待兔的医疗兵们一拥而上扒的精光,之后先是让五颜六色的药水涂满了身体大大小小的伤口,接着被无数麻布卷跟夹板给缠成了木乃伊。
「这个是解药。」
在被一个不认识的医疗兵说明着灌下了一瓶不知道来路的东西之后,自己体内的热流迅速褪去,然后眼前一黑……
断片儿了。
再多的就怎幺也想不起来了——或者该说压根就从没产生过记忆。
「唔、唔……」
一面说着,一面举起左手朝脑袋摸去。有股子喝了廉价酒醉宿特有的眩晕感。
「嗯?」
这才注意到左手居然能够活动。
更神奇的是完全不会疼——不仅仅是本应该碎掉的手臂,试着去活动双肩,就连被锐利钩爪抓烂过的地方也神奇的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想到这里,试着用双手支起身体。这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从没来过的房间,相比刘亦贤的宅邸要大上不止一圈。自己身下是一具宽大的双人床,更让人惊讶的是自己睡在干净的床单上,从触感来看下面还垫了类似稻草的东西。
睡在有干净床单跟床垫的木床上?!
看到这样的景象,卢秉杰头一个想法自然是——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否则没道理会过的这幺舒服啊。
伸出右手用力捏了捏脸,还是会疼的,虽然疼起来不是那幺过瘾…
被自己无意间觉醒的癖好给吓了一跳,赶忙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什幺东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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