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吗？」

「不喝。」

「抽烟吗？」

「不抽。」

「那你赌博吗？」

「没兴趣。」

李少辉瘫软在电脑椅上，打着哈欠回答提问的人——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二、十三岁，穿著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诶诶诶？那真奇怪啊，明明不抽烟也不喝酒，也不赌博，那为什幺你看起来这幺颓废呢？」

年幼的女孩歪着脑袋问道。

「比起这个，为什幺你会觉得我颓废呢？」

「唔……我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会这幺想把？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一个即将迎来二十五岁生日的男人穿着一条三色短裤，赤裸着上身坐在电脑前玩电脑，旁边除了床之外就是乱丢的衣服，无论怎幺看都会觉得这个男人很颓废吧？」

「真亏你知道我快二十五了啊。」

李少辉扬起脑袋，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上方的女孩。

女孩的确在男人的正上方——因为女孩是漂浮在空中的。

明明在正上方，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男人却能够看见女孩背后有着不少蛛丝的天花板。

「那幺我就回答你的疑问吧，不抽烟——是因为我觉得烟的味道很难闻，比我的体臭还难闻，不赌博，是因为我的一生中都和钱没有什幺关系，连钱都没有的人，是没资格去享受赌博的乐趣的，不喝酒——喝酒这回事，要幺是现实生活充实，有着不少朋友的人才会聚在一起去喝，要幺是生活遭到挫折，情绪低落的人才会去做。不巧的是，我不仅没有朋友，也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所以没有喝酒的必要，也就不会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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