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撑在身后说:「我说李科生可怜,理解他不代表认同他,你这幺激动干嘛。」
江瑜指着我说:「理解不就是认同吗?各,我就看你不对劲呢!你跟那个神经病是同一类人,反社会人格是吧?那种没家人没朋友,生命中只有爱情的边缘人,从刚刚都没在听人说话,也不敢看人眼睛,你这种人真该去死,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希望你们活着。」
他说到后面语气很冷,像是对着一个犯罪凶手说话,他无法再杀死李科生一次,于是将满腔的恨意转移到我身上。
我看他有点青黑胡渣的下巴,眨眨眼,我一拳就殴过去。
磅的一声,后面书架被撞的散开,江瑜力道不小,轮起一本四谷研究的外语书往我头角砸,我眼前一黑就是一个结结实实挨上重击,我一脚踹过去,自然是踢空了,江瑜这个搞实验室的还真是暴力份子,拿着砖头书又往我太阳穴欧了七八下。
等我头昏脑胀想吐时,天边都是星星在转,整个缩着脑袋瓜躲到四谷身后,江瑜举起的拳头上,出现个小白纸人儿,纸人按住他的手臂,江瑜被定住身子一样,虎目剐着我。
四谷坐在那边不管什幺书啊拳啊椅子啊杯子啊,完全无法进他的身边半分,一碰到他自动会偏移轨道,往后飞开。
小白纸人把江瑜的手按下来,接着轻飘飘的落在塌塌米上,拉开木门,显然去喊二鸭子来善后。
江瑜揉着手对我吼:「我是来请四谷帮忙,不过别想我会对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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