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文良起床后没有到院子,反而直接到银生的房间。
「果然收得一干二净了吗……」
房间的摆设虽然没有大的改变,但是衣橱已经空荡荡。
窗户半开,框上有露水,应该已经开了大半夜。
「连个字条都不留,真是一个爱逞强的孩子……」
文良不太晓得,就这幺让银生出门去了究竟是不是一个对的选择。
不过,既然银生没有告诉自己,前一晚只用了暧昧的方法暗示了一番,想必也是有所觉悟。
又或者说……
住在非想天岛的「那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哎呀哎呀……真是败给他了。」
逃避了十几年的孽缘,大概真的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吧。
文良抿着嘴,托着下巴,在走廊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才进到客厅,只见刀架上的碧水已经消失。
「吼吼──」他挑起白眉,「只过一晚就能拿起宝剑……啊啊,果然不可能啊──」
他捡起地面上一段用剩的绷带,苦笑。
庭院洒满阳光,但没有孙子练习的身影,也少了例行的斗嘴。
文良伸伸懒腰,有点不习惯。
他随便弄了一碗咸粥,把昨晚的剩菜热了一遍就解决了早饭,接着就一如往常地到附近的医院当志工。他在复健科接了一个武术班,主要带领一些伸展操、有氧太极拳等等的活动,让病人训练肢体,有时也开放给社区民众。
只是今天教起来格外的心不在焉,在课余时间思索了多时,他最后终于还是跟医院请了个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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