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老大！」苏菲尖叫：「注定要失败！」

「乱讲！」豪尔叫道：「妳就是不用大脑！」

——戴安娜．韦恩．琼斯《魔幻城堡》〈最后的胜负〉

不过，无论是哪个世界、无论从哪个方向来想，都八成没有所谓「注定」这回事

第三章｜钥匙、谜题的优先顺序与排列组合

钥匙？听到白女王隔着话筒传来的回答，A.A.有点困惑。藏在眼睛里面的钥匙？他忍不住将视线投到刚好因为拿着手机而举起的右手前臂上，难不成自己手上的印记里面也藏了一支钥匙。但是下一秒又觉得这个假设有点荒谬，自己难道不会感觉到皮肤下多了支钥匙——不过，既然艾瑞斯的眼球里可以藏钥匙，A.A.的印记下面也有支钥匙的可能性不低。

电话那一头传来了白女王困惑的话声：「A.A.，怎幺突然不说话了？」

A.A.赶紧将思绪拉回眼前的事上，「抱歉，陛下，很感谢您的来电，这个消息很珍贵。」

「不会。」白女王发出一两声轻笑，接着沉默半晌，才又开口，「很抱歉我那时候很混乱，如果能够冷静一点多观察一下四周的话，或许还能提供给你更多资讯。只是⋯⋯」

不用猜想，A.A.就明白白女王为什幺欲言又止，对她来说回想那时候的状况铁定很难受，所以他诚心诚意地说道：「不，陛下，这是很重要的线索，真的很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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