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头将菜刀刀锋陷入那女人脖子的时候,众人的眼睛都张得很大,包括我,包括在另一个角落持着手枪、而一直无法扣下扳机的莫警长。他像一尊木佛一样定在了原地,可能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凶案发生在自己眼前,也可能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毫无执法的权力。
顺道一提,刀锋与骨头接触的那一刻,雨刚好停了。
听不见骨头咯嚓裂开的清脆声音,可单凭骨肉相连而不断的画面,已经足够表达当中的痛快。血液洒了老头满脸,他咧开嘴地笑,黄黑的牙齿也喷上了点血浆;眼睛就算没有沾上任何血迹,也满布了属于自己的血丝,红通通地像兔子一样。
Jimmy的裤子也沾上了一些远道而来的血,他吓得往后直退,本来双眼已经不失控地流下了眼泪,连同鼻涕一并泉涌而出。而现在,他的脑海里又一片白又一片黑,脸色早已经变得苍白,他连哭都不会哭了,只是吓得动都不敢动,一直躲在角落。
他不是不怕,他已经到了最恐惧的阶段,就像别人说的,当一个人到了最害怕的时候,他连害怕是甚幺都不懂得反应了。
他不知道,眼前这位丧心病狂的人,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无助的自己。他清楚自己的处境,和他刚惨死在刀下的母亲一样,被捆在一个逃不走的绳圈下。
「你是故意将他们放在那幺的吧?」傻杰问。
「当然不是,他们原只是观众。」我还专注于那女人的尸体上说:「他们也以为自己是观众,谁会想到第一个被杀死的就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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