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四喜不太耐烦，看起来像是个流氓痞子。

明明之前对于身为九殿阎罗的陆夜殇总是带着尊敬，可是现在的四喜却完全不把陆夜殇放在眼里。

虽然有点生气，但他还是继续问：「刚才白泽说的，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在白泽向他们坦白的时候，就连白家炼制的妖怪散尸也都有着些许的惊讶，可四喜的却无比平静，仿佛不是初次听见。

四喜继续吸着长烟斗，没有回答的意思，于是陆夜殇将牠的沉默当成回答。

「……是吗。」

妥协的瞬间，他迅速朝四喜的方向出手。

地板沿着他手挥动的方向龟裂，直逼四喜站的地方，但四喜却不为所动。

抖了一下长烟斗，牠与龟裂的痕迹分开。

两人之间安静无声，但气氛却比刚才还要僵硬。

不输给自己的锐气，让陆夜殇勾起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

「果然是这样。」他收回手，欣赏四喜有趣的反应。

四喜知道这家伙比他想得还要聪明，要是不还手，恐怕他是真的打算把牠砍成两半。

逼不得已之下，牠出了招，但很快牠就后悔了。

「现在不是我们搞内讧的时候吧？」四喜苦笑着，希望陆夜殇能够乖乖和牠们站在同一阵线，对现在的白泽来说，陆夜殇的力量是必须的。

陆夜殇转身坐上椅子上，跷起二郎腿。

他的沉默让四喜觉得不安，深怕他又再策划什幺，可一想到他刚才给予白泽的「特权」，就算牠再不想跟陆夜殇待着，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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