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觉得自己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
第四天了。
回家第四天了,每次起床我的脑子总是一片混乱。
拳头,恐惧。
拳头,鲜血。
拳头,死亡。
一张张的、垂死挣扎的、恐惧荒诞的脸孔,在我梦境忽隐忽现。那些人怎幺了吗?为什幺要来找我?等等,我好像见过他们,甚至还......打过他们?他们被我打死了吗?
真的是我做的吗?
每个早晨,我都会躺在床上,陷入这无尽的思考漩涡里。
每个早晨,我的头脑都是异常的肿胀沉重,仿佛要爆炸了。
「阿伟,今天要去上学吗?不行的话别勉强。」
每个早晨,老妈出门买菜前都会来关心我。藤条没出现,出现的是无限的关爱,与家庭式的耳温枪。
「哥,头擡起来一下。」
每个早晨,妹妹在去上学前都会来关心我。骄纵的态度没出现,出现的是真切的关爱,与刚出柜的冰枕头。
「阿伟,等你好了我们去吃牛排吧!想吃多少吃多少。」
每个早晨,爸爸再去上班前都会来关心我。冷死人的笑话没出现,出现的是纯粹的关爱,与在我额头上深深的一吻。
没错,我病了。生了一场怪病。
小儿科医师诊断是发烧,但我觉得不是。
于是,我趁没人在家时偷溜下床,跑去看了精神科。我把思绪杂乱,以及那两个礼拜的经历都说了一遍,医师只说了我有妄想症,不论我说得多诚恳。我没有妄想,这点我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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