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嗯。那是什幺呢?」斐芬斯是明知故问的。他能出声把人叫住,自然是已经看过箱子中的是什幺,加上利理查忙碌之下忙了放回柜子的记录册,斐芬斯不是新来的菜鸟,那本册子瞄一眼就能弄清楚里面记录的是什幺,根本不需费时间研究内容。
至少署名写给你的恐吓信倒是没被人放在眼里,毕竟世上只有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会亲手写信去笔战一名魔法师。
斐芬斯不怕有人写信来妒忌他出风头,那些酸文他只会当作消闲娱乐的小品来看,没有下款也不要紧,他想追究的话自己有逆向的追踪魔法可用。现在他把利理查叫住,主要是因为他看到写给某人的信件量太过吓人了。
越想,斐芬斯就越是感到郁闷,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他刚带回来,暂时被放在柜台上的礼物。他从皇宫回来还要为维萨玛跑腿送礼物也算了,不看大家的交情还得看维萨玛的身份,单是帮他一个送礼已经让斐芬斯感到不快,现在告诉他还有一整箱的东西从四方八面涌来,他心情会好?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好说话,人人都打主意到他的队员头上了。
他也是时候要好好检讨一下作为一名分队长,是不是对下级军官的震慑力不足。似乎管得住军团内部的还不太足够,外部的也得好好关注才行。
斐芬斯自顾自的开始策划大计,而利理查则是欲哭无泪,思前想后他还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坦白的说出事实,反正信不是他寄的,被寻仇的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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