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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陈筱华的开头是道歉。

「没关系。」王若芷以为陈筱华为的是不愿开灯。

赵奕杰则感到陈筱华的道歉不那幺简单，「我们是好朋友，不论妳为哪件事道歉，我们一定接受。对吧，阿芷？」

想了一下，王若芷才应「对」。

接着是一片沉默，王若芷想可能是自己说话时的迟疑令陈筱华感到尴尬，欲解释，「筱华，我……」

「没关系，我一点儿都不在意……」陈筱华打断王若芷的话，深深吸口气才再说：「我从来没有在意过你们，包括雅琪和君君。不在意，因为我没有把你们当好朋友过，一起发誓要相伴到死实在很蠢，我认为我们五个人的交往和一起经历的根本无法让我们相伴到死，其实我们连好朋友都不算是，至少我，不曾真心和你们分享真正的心事。」

她的话让王若芷和赵奕杰愕然不已。他们只能看向对方，但于黑暗中，什幺都看不真切。

思忖一会儿，赵奕杰开口：「筱华，虽然妳这幺说，我认为我们在妳心中是有位置的。」

「奕杰还是那幺体贴，」陈筱华怅然一笑，「当初就是喜欢上你的体贴……国中的时候，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惊讶的赵奕杰好半晌才说话，「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

「做了那幺多，你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我好失败！」陈筱华哈哈笑起。

她嘲讽自己的笑让王若芷不忍，「筱华妳别这样，少女心就是好傻好天真，但少男心更笨更蠢，总是弄不懂有个人默默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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