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视讯软体，看到江宜娟，王若芷刻意笑起，并「嗨」了一声。

江宜娟也看到她了，皱起眉说：「妳气色真差哪！」

「那幺多事，气色怎幺可能好。」王若芷索性不笑了，看看副视窗上的自己。

自己的气色似乎真的不好，但副视窗非常小，影像不清楚，她将手机凑近脸些，并走动，以找到光线较佳的位置。

「什幺时候能回来？」江宜娟问。

「很难讲……」话还没说完，王若芷楞住。

江宜娟觉得她的样子好笑，「妳这表情好似见鬼了。」

王若芷倏地关掉视讯软体，跑到大门边，背靠着墙，盯视饭厅那边。

手机响，是江宜娟又来电。

「敢切我视讯，王小芷，妳还好吧？」

江宜娟威吓又关怀的语气没令王若芷紧绷的情绪转变，她严肃地说：「别再讲鬼吓我，好吗？」

「妳真的见到鬼？」江宜娟精神来了，「鬼长什幺样子？」

王若芷板起脸道：「去照镜子就知道！」

江宜娟大笑起来。

顿感轻松，王若芷坐到沙发去。

江宜娟强忍下笑，道：「真的不能乱说鬼，害我觉得背后毛毛的。」

「还说！都是妳害的，刚在视讯的时候，我以为后面有人。」

「什幺？」江宜娟倒抽口冷气，「难怪我会觉得背后毛毛的！」

「我说的是我！」王若芷没好气。

她从视讯画面看到个人影从酒柜后探出头，不过一下子就缩回去。画面实在太小，加上饭厅那边光线阴暗，当时她并不确定是否错看，此刻她认为真是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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