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雅并不在王利的房间里，但王若芷看得出来她曾经来过，因王利身上的衣服换了。

「婶婶来看过爸爸了，可能发现和室里有人才进去，见是你在睡觉就走了。」

这说法合理，赵奕杰不再介意。

王若芷检查一下王利身上管线和连接的仪器正常与否，接着和赵奕杰到楼下。

已是傍晚时分，两人却都还不饿，赵奕杰只想喝饮料，王若芷便进厨房去拿。

厨房被整理过，冰箱里多了些食物和饮料。

「婶婶居然买了罐装咖啡。」王若芷带着两罐咖啡回到客厅，「以前我家没人喝咖啡，家里冰箱不曾有过咖啡，她一定想起我住的那儿有煮咖啡的器具，怕我在这里没咖啡喝，去采购时就买了些给我。」

赵奕杰接过一罐王若芷递来的咖啡，「谢谢。妳婶婶对妳真好。」

「真的，」王若芷顿了一下，「不过她对阿玫更好。」

「以前听妳说过一些阿玫和家里其他人相处的状况，可当时年纪小，思考不来，现在我觉得妳婶婶是因为同情才对阿玫好，是这样吗？」

王若芷想了想后点点头，「应该是吧。」

「妳不太确定？」

「也不是这幺说，但若不是同情，是什幺呢？」王若芷再说，「阿玫够可怜，死亡对她而言是解脱了。」

赵奕杰没回话，打开咖啡，低头喝着。

「你还是觉得阿玫没死，且是她想害死我们吧？」王若芷直接问了。

擡起头，赵奕杰缓缓说：「对。虽然妳婶婶证实阿玫已经死了，但我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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