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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裕带王若芷到一楼客厅，呼叫来的救护车随行人员很快让她苏醒过来。

「能说话了吗？」郑裕问。

昏沉的脑袋里赵奕杰的死状清晰无比，王若芷仍感惊恐，楞楞地看着郑裕。

一名警员从楼梯间门出来，向郑裕说：「二楼有名病患。」

「爸爸！」王若芷瞬间清醒过来，冲向楼梯间，跑上二楼。

见着王利安然无恙，王若芷紧张的心情才松弛下来，紧绷的身体肌肉也放松了，她却因此失去力气，只好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妳爸爸怎幺了？他这个样子和今天的事有关吗？要不要请救护车随行人员看看？」跟上来的郑裕问。

「谢谢，不用了，我爸爸老早不能动，能呼吸、心在跳就算正常了。」

郑裕点点头，再问：「这栋房子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

「在三楼发现的死者是赵奕杰吗？」赵裕得确定。

王若芷点头。

「妳看见事发经过吗？」

实在不愿意回想，挣扎好一会儿，王若芷才摇头。

「我看妳还没有平复，妳在这儿休息一下，能说的时候到三楼找我。」郑裕说完就离开王利的房间。

静静坐着，王若芷直视王利，企图用王利的安好说服自己，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而警察在屋里名处忙碌的声响不断传入耳中，她能明白逃避不了，当听出赵奕杰被搬运走，她起身上楼去。

放旧物的房间外，鉴识工作还在进行，郑裕和王若芷便站在三楼口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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