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斯克夫翻了翻白眼,似乎对渣尔斯十分无奈。「你听着,渣碎,不准再拖拖拉拉的,听见没?至少,今晚不准。」
「是,我知道了。」渣尔斯怯怯地喏到。
在海斯克夫的叹气下,他们再度迈开了步伐。
或许是海斯克夫发现自己真的走太慢而故意放慢了脚步,渣尔斯发觉自己竟意外地能赶上他,但渐渐地,渣尔斯愈来愈吃力,过没多久,他发现自己跟他的主子之间的差距又逐渐加大了。
不过这回,渣尔斯决定闭上嘴,乖乖地在后面努力追上--他可不想再惹海斯克夫生气而赔上可能会被踹走的可能性呢。
海斯克夫反复地吸吐着气,他明白今天自己太过紧张太过烦躁,而这一切的因素都源自于这一场晚宴--那女人,或许会出现。
一想到这点可能性,他的脸瞬间罩上一层冰霜,同时也加快了本就不慢的步伐。这使得渣尔斯不得不再次加快速度跟上。他们主仆俩就这幺一前一后地往山顶方向前进。
天际的星点开始沉去,微风不着痕迹地掠过草叶的尖梢,顿时沙沙声此起彼落,应和着一片漆黑的夜空。
渣尔斯缩了缩脖子,今晚有点起风了。
海斯克夫也稍稍缩着身子,但依旧往前行,渣尔斯见状只得把准备喊冷的话语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认命地追赶着海斯克夫。于是他们继续向前移动。
当经过一座以石砖砌成的古井时,海夫克斯顿步了,他停下脚步,瞇起眼看往井的方向。渣尔斯过了好一会才来到海斯克夫旁,见到自家主子停下脚程,他立即也跟着顿住,困惑地看往海斯克夫瞪视的方向,却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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