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海斯克夫淡默地回应，眼前浮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但妳抛下了我。所以，我们不再是主仆，曾经的誓言也早已不再是誓言，那只不过是妳玩弄我的证据罢了。现在，与我出生入死的，是渣碎这个白痴，我的仆人。」

渣尔斯险些感动到掉下眼泪，他从不知道他主子也能说出人话－－虽然，他还是是骂了他一句白痴。

但是，他至少承认他是他的仆人了啊！

席琳娜沉默了会，最后轻笑出声：「是吗，我抛弃了你，所以你恨我。是吗？」

‧‧‧‧‧‧恨吗？海斯克夫感到心一揪，有些呼吸困难。他想起当时被抛下的愤怒、痛苦，想起当初狠狠用剑刺向自己的肩头发誓着从此与她不再相干，想起那夜自昏厥中惊醒后却发现她离去了的种种感受，他看着眼前的她，不禁自问：在那之中，他有恨吗？

「‧‧‧‧‧‧恨妳，不过是种浪费心力。」半晌，他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席琳娜一愣，嘴角牵起不知是什幺情绪的笑，「果然、你一点也没变哪，海斯。」

沉默在他们俩之间盘旋着，他们盯着彼此，眼神全是复杂的。

见状，渣尔斯蹙起眉，他真的是愈来愈不明白现在在干嘛，还有他主子在想些什幺－－为什幺要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重话呢？

如果喜欢这个女人，那幺他应该要对她坦承不是吗？坦然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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