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李奉书伤势严重吧！这个人又笑得云淡风轻，仿佛身上的伤是东方风的错觉，仿佛全身的狼狈是李奉书自己刻意造成的成果。

「老大你到底在搞什幺？」东方风一头雾水的再问一遍。

李奉书撩起颊边的头发别在耳侧，他招牌的长马尾披散在肩上与背上，往常乌黑滑顺的发丝上沾黏着血丝在头发上形成一块块的结块。李奉书顺拢头发摸到结块时修长的手指一顿，喀啦喀啦的锁链相互碰撞的声响因为李奉书的动作而更加响亮。

「欸．．．．．．阿风，面具可以拿下来了。」李奉书不去管头发上的结块，比画着一圈脸蛋说，「顶着龙腾祥的脸用东方风的声音和我说话很不习惯。」

「这是在嫌弃我吗？」东方风大手在脸上用力的磨蹭几下，才一鼓作气的顺着脖子边沿的纹路一把将面具撕了下来。

「没有嫌弃的意思，就是不习惯，看了有些碍眼。」李奉书把手肘撑在左膝上解释。

「这面具做的不错，制作手法挺熟悉的。」东方风低头将面具翻来覆去后低声评价，越看越觉得这面具上某些地方的处理很让人怀念，然后才擡头对李奉书说：「你既然那幺讨厌龙前辈为啥要合作呢？」

「嗯．．．？」李奉书歛下眼，「哪里讨厌了？」并没有正面回答东方风的问题。

东方风将面具收起，盯着李奉书许久，李奉书是不想回答这一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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