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子迅即向前一挣,脱出他手中之剑。他旋臂抽剑,借着剑刃拔出敌身的势子,左足后踏,转过了半身迎敌。那人鲜血如大雨急洒,溅满了他左半边衣衫脸庞。
这一转身,看到殷衡与二名天留门人各自摔倒在地下,殷衡俯身而跌,天留门人则仰倒在地,相距略远。他先看敌人,以免对方跳起袭击。但见两名天留门人额上各嵌了一枚弯月钢镖,已然毙命,身上却没有剑伤,那一剑绝非刺中了那二人当中的任何一个。
江璟如身遭雷击,僵硬地转过了脸,去看另一边,只见殷衡挣扎着翻过身来,一身青衣被汩汩流出的血液迅速浸湿,脸色煞白,正瞧着自己。
江璟心中只有一念:这怎幺可能?而后,便甚幺心思也没有了,仿佛这一剑刺中的是他自己。
他出剑之时,纵然未曾估计敌我方位,但动武时倚赖的是身躯的感应,以及对敌我武学的认识。他预料自己身后必是天留门人,那是因为画水剑的身法决计可以在短时间来到自己身后,而他耳中所听见的剑刃划空之声,也决计没有错。
殷衡手中扣了钢镖,他并不知晓,可是凭他对殷衡武功路向之所知,可以料准殷衡决不至于阻碍自己对那二人的攻击。即令万一殷衡有了异心,要来对付自己,最多只能发射暗器偷袭,那幺自己也合该认命,横竖本来就要以此换取黑杉令物归原主。若殷衡是要插手相助,其轻功更在眼前所有画水剑传人之上,运用暗器更是得心应手,然则收场应该是:自己尚未刺中天留门人,对方已死在殷衡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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