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楼是吗？」

比夫龙隐藏自己的声音，说出只有与自己签下契约的恶魔使者能听见的音域。

「对，十楼！」明抓着自己脑袋，像是在企求记忆能够再多提供些线索出来一样摇晃着，「我记得很清楚，小春一边按下十楼的钮，一边开心的说着有关她爸妈的事情……」

「那好，我们这就前往搭乘电梯。」

黑色麻雀下达的命令才刚被秋本明听进耳里，宽广的一楼大厅便响起了回音颇重的广播音效，紧接着是操着略微沙哑嗓音的男人说话，借由隐藏在天花板的微型喇叭扩大音量。

「大河制药保全部门报告、大河制药保全部门报告，」男人似乎避开了麦克风私下咳了数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仍被耳尖的比夫龙发现，说话的男人身边似乎还有别人一同窃窃私语着，「亲爱的员工同仁及其家属朋友，因例行性的清洁消毒工程从今晚至星期日连续三天，将禁止非清洁人员进入，希望诸位能多多体谅，并请原计划加班留宿于公司的同仁离开，以免清洁时所造成的不便影响到诸位，谢谢合作。」

「消毒？」

比夫龙站在明的头上望向大厅的服务柜台处，只看见柜台服务小姐们亲切地弯腰、鞠躬，目送人们离开大厅，却不见发声者的身影。

「怎幺办？比夫龙，」明听见广播所说的话后，下意识地也想着要跟着群众一起行动，「小春爸妈的公司要打扫耶，我们是不是也要赶快出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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