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休养,艾思梅已能自己爬起身,但要下床走走却还要好几天,她的身子不比法无情,没法子像他一样修养几天就能到处晃,她只能痛苦的在床上喝着苦味十足的药方,躺在已不想再躺的床榻,看着已不想再被关着的房间,她每日最大的期望就是看着学疏渊后面领着法无情来探望她的身子。
「夫人已无大碍了。」学疏渊用细绳替她诊脉,察觉她脉象已越来越稳定。
「谢先生多日的辛劳。」艾思梅柔弱中带点水光,她感谢学疏渊的救命之恩,要不自己早就到阎罗殿报到。
「夫人多礼了,其实夫人真正该谢的人是无名,是他将解药交给在下的。」
「什幺?」一听到无名的名字她反而畏惧了,全身颤抖的缩在一角,想起他那日的逼迫心里还是恐惧。
「怎幺了?为什幺这幺惊慌?」法无情刚正不阿的脸庞却用非常温柔的声音问道,这令她的心更暖和。
「还是夫人想起是谁下的毒?」学疏渊也瞧出端倪,难道这事与无名有关?
「是……无名。」她怯懦懦的说着却更显得惊慌。
「无名?」一听这名字学疏渊擡头看着法无情的脸,他那震惊的程度不亚于他,但随后又出现的是不可置信的脸庞。
「那日他威胁我将平日大人喝的茶里下点东西,但我不肯,然后他就……」她抽噎的说着却又更显恐惧。
「就用毒药塞入妳嘴?」学疏渊顺着话臆测着,只见她泪眼汪汪的点头后又说:「其实先前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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