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阿不然你是打电话到火星去是不是?电话费你自己看一看,平常都是三、四百块,这次你给我打到快两千?』
我想,当老妈把电话费帐单狠狠的丢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脸,应该是跟小孩的大便是一样的吧,为什幺是小孩大便呢?很简单,就是『剉青赛』的意思。
『我…….』
『你什幺阿你?下次敢给我打那幺多电话,妳就不要叫蔡伟智了,你就改名叫「剉ㄟ等」(蔡姓请用台语发音,会比较贴切明了)。』
老妈狠狠甩上了门,留下不知道该怎幺办的我,看着掉落在床边的电话费帐单,没打工的我怎幺缴的起?只好晚一点再拿给老妈,顺便说几句好话了。
隔天,我把这件事告诉我们几个好朋友,所有人笑到一个不行,他们都说『伟妈』不去当国文老师实在太可惜了,形容词用的实在是恰到好处,唉,这几个损友,每个都只会亏,没一个肯帮我赞助一点电话费。
其实,收到这个帐单,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没错,我们就这样传了一整个月的简讯,几乎没有一天中断(包含假日),原本,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有传简讯的习惯,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了。
至于下个月的帐单,那就不用我再多说了,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老妈倒是没怎幺骂我,不过摆着一张比小孩『剉青赛』还要臭的脸给我看,那就是难免了,至于为什幺没骂我呢?大概是她在上个月,就把她所想的到的形容词都用光了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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